周美玲 ╳ 旅途中,手風琴繼續…

2013-09-09 11:40

文/周美玲
 
那年,我們買了兩張環球機票,背上兩台攝影機,就出發了。
 
因為對生命與創作有著很深的疑惑,心想著:流浪了十世紀的吉普賽人,會不會對人生之旅有獨特的答案呢?
 
於是我們來到了羅馬尼亞----這裡是唯一仍有吉普賽人「大篷馬車」車隊出沒的地方。


這裡拍到的是一串小篷馬車,盡管都市裡使用瓦斯與電器普遍,但這個吉普賽家族仍沿途兜售木柴。(圖片提供/周美玲)
這裡拍到的是一串小篷馬車,盡管都市裡使用瓦斯與電器普遍,但這個吉普賽家族仍沿途兜售木柴。(圖片提供/周美玲)


一踏上這國家,眼下盡是荒涼;與其他西北歐洲國家不同地,這裡外來客非常稀少,尤其東方人幾乎不見。或許正因為這種封閉的氛圍,所以這裡才會是歐洲少數仍有著流浪吉普賽人的地方吧?
 
為了深入造訪吉普賽,我們透過某NGO組織,找到了一個通曉吉普賽語的翻譯,如願進入了第一個吉普賽聚落。
 
這些聚落很妙,常隱身在市郊樹林之間,進入樹林不久後,很快就傳來手風琴的聲音;他們的世界有著強烈鮮艷的色彩、歡樂與滄桑並存的氣氛、還有游民般的貧窮與無所謂。


隱身於市郊樹林之間的吉普賽聚落。(圖片提供/周美玲)
隱身於市郊樹林之間的吉普賽聚落。(圖片提供/周美玲)


對於我們的闖入,他們像觀看動物般好奇:一來,他們幾乎沒見過東方人,特別是女人;二來,歐洲人對他們都很鄙視,他們正是傳說中的扒手、騙子、小偷;就連NGO組織裡的人都勸阻我們說:進去他們的聚落幹嘛呢?他們沒文化,無法溝通,而且很危險。當時翻譯紅了臉沒說什麼,他不想承認自己身上帶有吉普賽人的血統。但我們沒受影響,還是執意進入了他們的部落,還犯忌地隨身帶著值錢的家當(攝影機)。


也許因為我們是女人,所以部落裡的女人小孩全都大膽而開心地湧了上來。(圖片提供/周美玲)
也許因為我們是女人,所以部落裡的女人小孩全都大膽而開心地湧了上來。(圖片提供/周美玲)


大家都說:攝影機進得去,可不見得出得來哦。但我們還是把攝影機拿出來了,村民們看到自己的影像都覺得很有趣。(圖片提供/周美玲)
大家都說:攝影機進得去,可不見得出得來哦。但我們還是把攝影機拿出來了,村民們看到自己的影像都覺得很有趣。(圖片提供/周美玲)


後來歐洲朋友對於我們竟能安然的進出吉普賽部落都覺得非常詫異,我想,如果不是由於歐洲的偏見,就應該歸功於為首的吉普賽酋長吧。
 
這位酋長是一個非常熱情的老帥哥,他很快就彈奏起他拿手的手風琴,向我的攝影師示愛,他邀我們到他家時,還出示了一張國寶級手風琴師的認證,表示他是個紳士。


後來歐洲朋友對於我們竟能安然的進出吉普賽部落都覺得非常詫異,我想,如果不是由於歐洲的偏見,就應該歸功於為首的吉普賽酋長吧。(圖片提供/周美玲)
 
這位酋長是一個非常熱情的老帥哥,他很快就彈奏起他拿手的手風琴,向我的攝影師示愛,他邀我們到他家時,還出示了一張國寶級手風琴師的認證,表示他是個紳士。
後來歐洲朋友對於我們竟能安然的進出吉普賽部落都覺得非常詫異,我想,如果不是由於歐洲的偏見,就應該歸功於為首的吉普賽酋長吧。(圖片提供/周美玲) 這位酋長是一個非常熱情的老帥哥,他很快就彈奏起他拿手的手風琴,向我的攝影師示愛,他邀我們到他家時,還出示了一張國寶級手風琴師的認證,表示他是個紳士。